我记得那天坐在北上的火车上时,窗外的天已经暗下来了,我从车窗望出去,外面的田野是漆黑的,因此,车窗象是一面暗色的镜子,照出了我流泪的面颊。在那面突然出现的镜子前,我才发现,原来不管我怎样热爱我的生活,不管我怎样惋惜与你的错过,不管我怎样努力地要重寻那些成长的痕迹,所有的时刻仍然都要过去,永不再重回。原来世间一切都可伤人,改变可以伤人,不变却也可以伤人,所有的一切都要怪那颗固执的怎样也不肯忘记的心。也许,在好多年以后,我唯一能记得的,就是在那北上的火车上,在那面暗色的镜子前,我的脸颊上的泪珠所给我的那种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