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
不可毁、不可赞，体若虚空无涯岸；
不离当处常湛然，觅即知君不可见。
取不得、舍不得，不可得中只么得；
默时说、说时默，大施门开无壅塞。
有人问我解何宗？报道摩诃般若力；
或是或非人不识，顺行逆行天莫测。
吾早曾经多劫修，不是等闲相诳惑。
"
——〔唐〕永嘉玄觉《证道歌》
不可毁、不可赞，体若虚空无涯岸；
不离当处常湛然，觅即知君不可见。
取不得、舍不得，不可得中只么得；
默时说、说时默，大施门开无壅塞。
有人问我解何宗？报道摩诃般若力；
或是或非人不识，顺行逆行天莫测。
吾早曾经多劫修，不是等闲相诳惑。
"
——〔唐〕永嘉玄觉《证道歌》
